14次 摘 要:朝鮮朝的事大交鄰外交政策影響了歷代君主對漢學的重視程度,也成就了當時朝鮮王朝漢學家們卓越的漢語造詣。朝鮮朝對漢學的各種獎勵制度,漢學機構的建立,漢學者的培養政策推動了整個王朝譯學教育的發展。而朝鮮朝前期的政策影響了整個朝鮮朝漢學政策 --> 摘 要:朝鮮朝的“事大交鄰”外交政策影響了歷代君主對漢學的重視程度,也成就了當時朝鮮王朝漢學家們卓越的漢語造詣。朝鮮朝對漢學的各種獎勵制度,漢學機構的建立,漢學者的培養政策推動了整個王朝譯學教育的發展。而朝鮮朝前期的政策影響了整個朝鮮朝漢學政策的走向和發展。 關鍵詞:朝鮮朝前期; 漢學政策; 漢學教育; 漢學家; 吏學政策; 國內關于朝鮮王朝的漢學研究一直以來都是偏重于具體漢學教科書和漢學書籍的研究,對于朝鮮朝的漢學政策介紹卻是很少,朝鮮朝能出現很多優秀的漢學家、漢學教科書和漢學書籍,肯定有其政策上的可取之處。本文將結合朝鮮朝前期的漢學教育討論其漢學政策、史學政策、漢學家和漢學作品,以期為現代漢語對外教學政策及研究提供一定的歷史依據和借鑒。 一、朝鮮朝的漢學政策 朝鮮朝的漢學政策始于太祖時期,太祖元年八月太祖制定了科舉法,設立文科、吏科、譯科等三科,讓吏曹掌管。太祖二年九月頒旨設立了司譯院。司譯院提調契長壽等人制定司譯院制度,并強調根據生員的學習成績和學習態度對其進行嚴明的賞罰。 朝鮮朝初期非常重視漢語的口語教學,漢語譯官甚少有精通經史之人,在與明朝來訪官員交流時,沒有辦法對經史義理對答如流。所以,從太宗時期開始,漢學教育不再單單針對漢語口語,對譯官的經史教育也投入很多。太宗四年八月司憲府上疏建議道:“任命精于漢語者為訓導官。”[1](4)太宗十三年六月為了教授司譯院學生們經史義理,在司譯院設置了“文官訓導官”之職,并在《經國大典》中,規定“漢學教授(從六品)四員、二員文臣兼,漢學訓導(正九品)四員”。[2](34)而在世宗朝時,世宗設立“漢學講習官”之職,教授譯官漢語知識和經史義理知識。世宗十五年選拔優秀聰敏的子弟在司譯院常習漢語,對此,禮曹記載道:“禮曹啟,以入學選揀子弟二十人,并令仍會司譯院,講習漢文漢語,每於使臣赴京,以從事官,差送,從之。”[3](26-27)世宗十六年正月吏曹上疏建議將“譯語習業子弟”當中的有職者稱為“漢學講習官”,無職者稱為“漢學生”。 在整個朝鮮朝的漢學教育史中,世宗對于漢學的推崇在朝鮮朝歷代君王中尤為突出,世宗在朝時制定了很多積極的漢學政策,推動了漢學的發展。世宗對漢學的熱情還表現在計劃派遣大量的留學生前往中國學習漢語。但是因為明朝的不允而被擱置,對此世宗對大臣們不由感嘆道:“然,漢音有關事大,不可不應,予欲遣子弟于州,使之來往遼東,傳習漢語,何如?”[3](26)世宗在十一年九月己酉日,啟用精于吏學的李邊為司譯院訓導時說道:“譯學實國家重事,邊亦體予意,勤學不倦”。[4](18)世宗二十年三月命金何,每隔三日給世子講習漢語。世宗二十三年十月世宗上書明朝:“本國僻在東陲,語音與中國殊異,必資通譯,乃能傳名”,“漢語傳音,漸至差訛,慮恐倘有宣諭圣旨,難以曉解,朝廷使臣到國應待言語,理會者小,深為未便,辛今李相粗識文字漢音純正”。[5](8)從這個上書文可以看出世宗對學習漢語的熱情。世宗對學習漢語的這種熱情也造就了申叔舟、成三問、崔恒等大批漢學家。 世祖四年正月十九日下令刊印《樸通事》《老乞大》,禮曹在啟請文中寫道:“講習漢訓,事大先務”。[6](4)從這一啟請文可以看出,世祖對漢學的重視也是為了事大中國的目的。 成宗對漢學的重視從優待譯官的一系列舉措中可以看出。成宗十一年將精于漢學的譯官張有誠和黃中晉升為二品官職,這一舉措遭到了東西兩班大臣們的反對,成宗卻始終堅持對于譯官的優待。成宗十三年四月為了振興漢學、倭學、女真學等譯學學科,將能力超群的譯官晉升為東西兩班。這一舉措,同樣遭到了大臣們的激烈反對,這些大臣們上書啟請:“醫譯之流,皆出賤微,非士族也”。[7](13)對此,成宗下旨堅持自己的舉措:“譯學,交鄰事大,其任至重,女真通事,予未知之,倭通事,若無徐仁達,則誰從而學,漢語,則金自貞、池達河、張有成、黃中外無人焉,然張有成、黃中不知文字,若將官出來,則誰能解聽文字間語乎,此予所以擇用勸勵,欲其精于業也。”[7](14) 燕山君時期,政治、文化等活動開始走向全面的萎縮和頹靡之態,精通漢語吏文的李昌臣等人犧牲于“甲子士禍”,只有安彭壽、崔世珍等人得以幸免。根據燕山君十年五月的實錄,可以看出燕山君不喜漢學,使漢學政策呈現頹靡。“王不喜文雅……故一時,事大文書,撰述無人,僅得修送,鄙陋不足觀,世宗成宗,累十年振作之文教,盡墮矣。”[8](37) 中宗時期的百廢待興也體現在中宗朝時的君臣對于譯學再興傾注的努力。中宗為了培養專長于漢語吏文的崔世珍的繼承者的問題,專門設立了吏文學官等職。“承文院漢語、吏文成才者無之,只有崔世珍一人,而其后更無能者。漢語則尹溪、沈達源頗有將來,然赴京時不為同行,故言語不能質證矣。”[9](13)中宗想要培養崔世珍承繼者的努力在中宗三十年更是突出,中宗勸勉各文臣通讀《老乞大》《樸通事》等文,還制定了一系列派遣留學生去中國的計劃,可是都沒有收到相應的成效。 宣祖至仁祖時期因為經歷壬辰、丙子兩次戰亂,經濟、文化都受到了影響,有很多譯學古籍書刊都在戰火中焚毀。但因為與中國的接觸日趨密切,譯學重又受到重視,李恒福、李廷龜等相臣也都精通漢語,不用翻譯官也可以自由地與使臣對話。而這種情況顯然與朝鮮朝前期在漢學教育上的努力密不可分,或者說就是朝鮮朝漢學政策和漢學教育的成果。 朝鮮朝中后期,將漢學和漢學教育重新中興起來的是肅宗至正祖時期。這時,出現了很多優秀的譯學者,撰寫并刊印了許多有關譯學教材及參考書籍,這段時間重刊或新編的大部分譯學書籍都保存至今。肅宗根據閔鼎重的建議,在肅宗八年建立了漢語偶語廳,設置了漢、清、蒙、倭四科。并選拔了100名年少聰敏者在四學學習。任命漢人文可尚、鄭先甲為教授,招募五十名年少聰敏者,教育了五年,成效甚高,但其后也頗有起伏。 二、朝鮮朝前期的漢學家及其成果 朝鮮朝時期因為事大交鄰的外交政策和歷代君王對于漢學的重視,涌現出了很多優秀的漢學家,編撰了很多優質的漢學書籍。 朝鮮朝建國初期活躍的漢學家中,多數是如契長壽、唐誠、曹崇德、徐士英、張愿等中國歸化人。其中,契長壽之功甚高,契長壽是司譯院初期的提調,在司譯院建設初期,致力于其運營調度。世宗二十三年八月上護軍閔光美等六十人上言道:“判三司事契長壽乃以華語解小學,名曰直解,以傳諸后。今主上益勸事大,增設講習官別齋學官并前衙權知生徒及承文院吏文學官學生等,敦加勤勉、教養之方,至矣盡矣,而無他師范,唯以直解一部為習,長壽之功,至且大矣。而況中朝儒者見直解,皆以為解說至當,敬慕不已,則長壽之為人可知矣,圣朝魯無褒賞,臣等寫惟憾焉。”[10](21)世宗允其奏本,顧念契長壽直解小學之功,給其子孫契循賜以官爵。從上述內容,我們不難看出契長壽及其著作《直解小學》,對朝鮮朝初期漢學及吏學發展具有重要意義。契長壽用漢語解釋了《小學》,并將其編成漢語教科書《直解小學》。《直解小學》在朝鮮朝的漢學、吏學教育中具有重要地位,甚至一直都是朝鮮朝前期漢學、吏學教育的專用教科書。世宗十六年二月,世宗在寫給禮曹的漢學勸勵條件建議中寫道:“《直解小學》《老乞大》《樸通事》等雜語悉皆漢語根本”,[11](20)因而命禮曹把《直解小學》等書籍作為漢學及吏學的專門教科書來使用。 世宗時期,因其對明朝的事大政策和世宗對漢學的極大熱忱,漢學書籍、漢學教科書得到了空前的發展。世宗時期的漢學教育和漢學成果達到了整個朝鮮朝的巔峰。世宗末年,涌現出了如成三問、申叔舟、樸彭年、崔恒等一大批優秀的漢學家。這些學者編撰了如《韻會翻譯》《東國正韻》《洪武正韻譯訓》等關于漢語音韻學的寶貴書籍。到了后世,這些書籍不僅在朝鮮半島使用,也被中國的一些學者用作還原近代漢語音韻的憑據和史料。 成宗四年六月,李邊將古今名賢節婦的事跡搜集整理并翻譯成漢語,編撰成《訓世評話》,成宗十一年將其刊行成冊。 燕山君時期,諸多事宜都停滯不前,呈現出百業凋敝之態,漢學也沒有躲過這一時期的政局影響。燕山君時期,被稱為精于漢吏學的唯一一人的李昌臣雖在“甲子士禍”中喪生,但他在生前的燕山君六年編撰了《日用漢語翻譯草》。 中宗時期漢學家崔世珍的出現將朝鮮王朝漢學教育及研究推向了新的高度。崔世珍的門生魚叔權評價說:“崔同知世珍精于華文,兼通吏文,屢赴燕質習,凡中朝制度物名糜不通曉。”[11] 崔世珍發現了韓國古代流傳最廣、影響最大的漢語口語讀本《老乞大》和《樸通事》二書,然后著手翻譯《老樸》,并將“書中古語裒成輯覽,稱乞刊行,人便閱習”。[12] 肅宗三年,邊暹、樸世華等12人,為了解決崔世珍時期編撰的《樸通事》等書籍的遺失、資料不全的問題,重新諺解翻譯了《樸通事》一書。保存至今的《樸通事諺解》等書籍皆是當時重新諺解翻譯的成果。肅宗十六年,慎以行、金敬俊、金指南等人,為了應對近代漢語音韻的變化,編撰了近代漢語辭書——《譯語類解》2卷。此書,在每個單詞下面用朝鮮語諺文標注了意思,在左側標記了東國正韻式的字音,在右側標記了新的字音。這一種辭書的標記方式在當時來說,屬于非常先進的外語學習標記方式,現在看來也非常實用。肅宗二十二年至肅宗四十六年的25年間,教誨廳翻譯諺解了漢語教科書《五倫全備記》。《五倫全備記》從朝鮮朝初開始與老乞大《樸通事》一起用于科舉考試。景宗元年,劉克慎私人捐財刊出了《五倫全備諺解》。《五倫全備諺解》在每一個漢字下面標注了中原雅音和俗音,在每一段話下標注圓圈,再用朝鮮語諺文解釋翻譯了那段句子的句意。在《五倫全備記》凡例十二條中,詳細記錄了有關發音和聲調的說明。這種標記方式和解釋方法已經具備了現代外語教科書的雛形,不得不說是一種突破。但是,這種突破是建立在朝鮮前期的長期積累之上的,包括朝鮮朝中后期的漢學成果都離不開前期漢學家的探索及其經驗。 三、朝鮮朝前期的吏學政策 朝鮮朝前期歷代君王對文臣教習漢語投入多、政策全,皆是因為想將其用為御前通事。太宗四年八月司憲府在上疏文中建議,作為文翰之士,應讓聰明博學者教授吏文。太宗八年十二月一日議政府在啟請文中寫道:“吏文事大急務”,[13](43)并建議選取了吏學司中三十人作為吏文的教習,可成效甚微,所以,又新建了三品衙門,使其教習吏文習讀。太宗十七年四月,在文科新及第的文人中選取18個年少善書聰敏者,授其稱作權知副正字的官職,并教習吏文。 世宗為了提高吏文教育的實效,提出過幾個方案,世宗五年十二月把吏科考試并入文科兼試中,讓承文院承辦其考試。世宗(十三年正月)下旨:“至于吏文勝錄及至正條格、大元通制等書,以鄉訓習讀,提調官將逐日所讀,誥文大義,以考勤慢。”[14](9)承文院據此制定了吏學教育、考試的方式。世宗十三年五月將《吏文勝錄》《至正條格》《大元通制》等書籍定為吏文教材,并規定在承文院只能使用漢語交流,還將《吏文勝錄》刊印出來,廣泛使用。 在整個朝鮮朝的吏學史中,《吏文勝錄》《至正條格》《大元通制》這三部書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吏文勝錄》是朝鮮前期編撰輯錄而成的吏學教材,其內容甄選于高麗朝末期以來的吏文典籍。世宗十三年下旨:“至于《吏文勝錄》及《至正條格》《大元通制》等書……《吏文勝錄》,非唯矜式,吏文體制,具載本國事大節目,本院官員,務要悉知。但院藏勝錄,只有一件,數多官員,難以遍閱,除年例外,撰其緊要文書,令鑄字所印出,各自披閱講習。從之。”[14](9)從此旨足可以看出,當時朝鮮朝國王對《吏文勝錄》的編撰和刊印是非常重視的。《經國大典》和《大典續錄》也記載著,《吏文勝錄》是官員必讀之書目之一。 《至正條格》是元代官撰法典書目,是朝鮮朝吏學教育中使用的主要教材。《至正條格》在吏學教育中的地位,可以通過刊印此書的記錄看出。世宗五年,承文院啟請道:“請印至正條格十件、吏學指南十五件、御制大誥十五件,命各印五十件”。[15](1) 《大元通制》也是元代官撰法典。世宗二十三年十一月,承文院提調啟請道:“擇吏文生徒文理通曉者,每日來往李相處,學《至正條格》《大元通制》等書。”[16](10)由這封啟請書不難看出此書在朝鮮吏學史上也占有重要的地位。 世祖時期,除了吏文以外,還對承文院的吏官們實施了漢訓教育,使用了《老乞大》《樸通事》《直解小學》《至正條格》等教材。為了漢吏文教育,世祖六年還向明朝上疏過留學生的交流問題,但是因為沒有得到明朝的同意,就沒有成行。之后,漢學經義質證只在小范圍內有過一些交流。 成宗時,精于吏文漢語的金自貞、池達河等人被任命為承文院提調。中宗時,一如既往地教習文臣的吏文和漢語。但是卻一直沒有出現特別精通者。 中宗三十五年十一月乙卯,領議政尹殷輔依據經濟六典,重建漢吏科。朝鮮朝建國初期,專門設立過漢吏科,但其后因為請了專門的文士教習漢吏之學,所以就把漢吏科取消了。而隨著漢吏科的取消,漢語吏文教學的成效也日漸式微。中宗朝針對這種情況,提議重新建立漢吏科,根據明宗朝的一些上疏文可以推測出,中宗朝也確實恢復過漢吏科。明祖十一年十月,漢吏學官林芭在上疏文中寫道:“漢吏學官,幾二十年,徒費公稟,以養妻孥,而未效涓埃之報云云”。[17](36)明宗十七年十一月的記事中也寫道:“前漢吏學官權應仁,善為詞章。”[18](43) 明祖時,朝鮮朝政府非常重視漢語吏文,每年三月、九月明宗都會定期地向各漢語文臣及吏文制述官進行親試或殿試,以期確保漢語及吏文精通者。 “壬辰倭亂”之后,漢語吏文教育雖然還在繼續,可是,整個王朝對漢語吏文不再像朝鮮朝前期那么重視了。光海君十二年十一月承文院對吏文教育頒布了如下的獎勵制度:“洪武年間,中書省,移咨專用語錄吏,故祖宗朝,使朝士,必習吏文,今,則中朝咨文,比洪武間,迥然不同,吏文似不必專意講習,而祖宗舊制,不可擅費也。”[19](92)從上述獎勵制度可以看出朝鮮朝中后期,當局者對于吏學的態度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四、結論 縱觀整個朝鮮朝前期的漢訓吏學教育,其始終離不開“事大”兩個字,歷屆君王對漢訓吏學都極其重視。即使在個別時期遭受過東西兩班文臣的反對和貶低,但也從未停止對漢學家和譯官的獎勵和晉升。這也促使了整個朝鮮朝多如繁星的漢學家和漢訓吏學著作的產生。即使時至今日,朝鮮朝前期編撰的《直解小學》《翻譯老乞大》《翻譯樸通事》《譯語類解》等漢訓吏學教材,對于當今的現代對外漢語教學仍具有一定的啟迪意義。 參考文獻 [1] [韓]韓國國史編撰委員會:《(太白山祠版)太宗實錄(卷8)·4年8月》,朝鮮王朝實錄史料庫, http://sillok.history.go.kr./ [2] [韓]姜信沆:《李朝時代的譯學政策和譯學者》,首爾:韓國塔文化社,1978年。 [3] [韓]韓國國史編撰委員會:《(太白山祠版)世宗實錄(卷62)·15年12月》,朝鮮王朝實錄史料庫, http://sillok.history.go.kr./ [4] [韓]韓國國史編撰委員會:《(太白山祠版)世宗實錄(卷45)·11月9月》,朝鮮王朝實錄史料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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