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次 摘要:在蘇軾的筆下,存在有大量鮮活、生動的女性形象:柔奴就是其中之一。作品《定風波》(長羨人間琢玉郎)充分展示了柔奴這一形象的容貌美、才藝美、品行美,體現了蘇軾作品中女性美的特點,表現了他進步的女性觀。 關鍵詞:柔奴 容貌美 才藝美 品行美 不同 --> 摘要:在蘇軾的筆下,存在有大量鮮活、生動的女性形象:柔奴就是其中之一。作品《定風波》(長羨人間琢玉郎)充分展示了柔奴這一形象的容貌美、才藝美、品行美,體現了蘇軾作品中女性美的特點,表現了他進步的女性觀。 關鍵詞:柔奴 容貌美 才藝美 品行美 不同時代有不同的審美標準,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審美觀,盡管審美會因人因時而異,但一些普遍的共同的美還是存在的,它不會因為時代的變遷而發生改變,也不會岡為欣賞者的不同而發生改變。不僅有共同美的存在,而且熒感也有共同性。所謂“美有同嗜然”,人人會心,古今同品。比如蘇軾在《定風波》中刻畫的人物柔奴就代表了古今、人人都認同的美。不僅在宋人看來是美的,在今天看來也是美的。柔奴這一典型形象的成功塑造,電使得作品具有了較高的藝術魅力、審美價值。 美和丑總是相對而言的。有的人外表很丑,但心靈很美,在文學作品中有外表丑陋內心美好的形象,比如《巴黎圣母院》中的敲鐘人卡西莫多,外表奇丑,而心地卻十分善良這是化“丑”為美。在文學形象中也不乏外表美而心靈丑者,如《紅樓夢》中的王熙鳳,外表美麗,內心狠毒,我們只能把她作為文學形象來欣賞,而不應向她的人品來學習。她還不能算作理想的美。如果單純說一個女子的容貌美,似乎不足為奇。外表美是一種外在的美,一個人更重要的是內在的美,心靈的美,而柔奴的可貴之處就在于她不僅有美麗的容顏還有美好的心靈,是內在美與外在美的完美統一。下面我們就賞析一下柔奴體現的女性美之所在: 一、容貌美 一個相貌丑陋的人同然可以通過善的行為改變其形象,但不可甭認,一個人的外表美也是至關重要的,人們在相互不是很了解的前提下.第一印象占了很大的比重,影響到人的視覺,為什么青年人看起來比老年人要好,是因為年輕人的外貌年輕,膚色好,而老年人則飽經滄桑,面部多是皺紋,但老年人有豐富經驗和遠高于年輕人的智慧在蘇軾筆下的歌妓舞女大多是美女,柔奴是其中之一。 蘇軾《定風波》(氏羨人問琢玉郎)的原序:“王定國歌兒曰柔奴,姓宇文氏,眉目娟麗,善應對,家世住京師。定國南遷歸,余問柔:‘廣南風土,應是不好?’柔對曰:‘此心安處,便是吾鄉。’因為綴詞云。”這罩不僅談到作者寫作的背景,還談到了柔奴美麗的容貌。宋神宗元豐二年(1079)六月,蘇軾因“烏臺詩案”被貶黃州。王鞏字定國,從蘇軾學為文,因收受蘇詩而受牽連,被貶賓州監鹽酒稅。賓州即嶺南地區,條件頗為艱苦。去時,王鞏攜歌女柔奴同行,三年后,北歸,與蘇軾一起飲酒,王鞏出柔奴勸酒。蘇軾遂作此詞助興,也可見柔奴的人格、蘇軾的胸襟。 在宋代,有大量歌妓、舞女存在,這與統治者的倡導有關,官員司以妻妾成群,擁有歌女、舞女,供他們尋歡作樂。在這些女子中,不乏才貌雙全者。有的還與主人產生了真摯的感情,終身與主人相隨、相伴,與主人同甘苦、共患難。王鞏攜柔奴到嶺南,則正是那個時代特有生活的真實寫照。如果說在現代社會,有官員帶歌女出游的話,完全是一種被人唾棄的行為,而在宋代,則截然不同,時代背景小同,對事情的理解也就相異了,歌女與主人相依為命、不離不棄、患難與共的可貴精神,是值得稱頌的。而在詞人蘇軾筆下的女子,不僅外表靈巧秀美,而且才藝雙全、具有令人贊賞的人品美,這是他們形象的一個普遍特點。詞人在原序中提到“眉目娟麗”,是在贊美柔奴天生麗質、美貌絕頂、無與倫比。 “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教分付點酥娘。”這是詞的第一句,作者并沒有從正面描寫柔奴之美,而是采用了虛擬的手法。“琢玉郎”,本指雕琢玉器的工匠,這里借指王鞏這位善于相思的多情種子。“點酥娘”本于梅堯臣之詩,有“女子能點酥為詩”,這里借以夸贊柔奴的聰明才藝。“點酥”大概相當于現在的裱花工藝藝。‘分付”,即交付。這一整句是說羨慕你這位多情男子,老天交付給你一位心靈手巧的“點酥娘”來了。蘇軾并沒有對柔奴的容貌和身段作具體的摹寫,而是采取了以虛馭實的手法,把一個上天交付給的冰清玉沽的美人擺在讀者面前,給了讀者充分想象的自由空間。 如果說這首詞,只是在原序中偶爾提到對柔奴的直接外貌描寫,還不足以說明蘇詞筆下女性美的一個顯著特征的話,那么我們也可以從蘇詞的其他詞中加以印證。如:“眉長眼細。淡淡梳妝新綰髻”(《減字木蘭花》[贈君猷家姬]),捕寫一位侍女不著胭脂、淡妝素雅的自然之美。“眉長”、“眼細”、“淡妝”、“綰髻”無不顯示出侍女的本色美,不加妝飾,她的美麗是原生態的、清新自然的,無任何人_[做作。而在《訴衷情》(琵琶女)巾的“膚瑩玉,鬢梳蟬。綺窗前。素娥今夜,故故隨人,似斗嬋娟”,是從正面描寫琵琶女的膚色白皙、鬢發俏麗,展示了琵琶女的外形美,結尾以月亮作襯托,更顯出琵琶女天姿國色、美麗動人。其他如“云鬢裁新綠,霞衣曳曉紅”贊美了舞伎的頭發、衣著的和諧美,“寒玉細凝脂”是贊美妻子的容貌清秀。 蘇軾筆下“塑造的女性清新自然而不艷麗妖嬈,容貌秀麗而不嫵媚,體現的是女性的本色美”,不同于溫庭筠、柳永筆下的人工修飾之美。這跟作家不把女性當做觀賞的對象,而是尊重女性,把女性放到了一個較高的層次,不無相關吧。 二、才藝美 “白作清歌吹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寫柔奴能白作自演歌曲,清亮悅耳的歌聲從她芳潔的口中傳出,使人感到如同風起雪飛,使炎熱的酷暑之地變為清涼之鄉。使得政治上失意的詞人由憂郁苦悶、郁郁寡歡、煩躁不安變得超然曠達、淡定安詳。這是寫柔奴的歌聲產生的藝術效果,肯定了柔奴技藝的精湛。“皓齒”,即潔白的牙齒,是寫柔奴的容貌美,當然作家本意并不僅于此,而是運用了通感的藝術手法,來展示柔奴的歌聲之美。風起雪飛是視覺效果,而炎海變清涼,則是觸覺的效果在起作用,使讀者由視覺的感知轉向了觸覺的變化,以此來展示柔奴的歌聲輕柔、舒爽,使人產生怡情悅性的審美享受。這有些夸張的意味,引起讀者的無限遐思。而“言為心聲”,歌聲正是歌女柔奴內心世界的表達,是因為她的心情曠達,能與主人同甘苦、共患難的精神使然。反過來,這對于支撐、堅定王鞏的生活和人生信念起到了關鍵作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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